哄,或是与战无胜有些交情,都不至与南宫秦楚为难。瞿风和白跃阳不过是看热闹罢了,更不会参与其中,他们可不是来参加葬礼的。
南宫秦楚见没人异议,便说道:“诸位也看到了,这庄内的使唤的佣人,除了吴管家之外,岂非都是咱们自己带来的下人?何况吴管家一身旧衣,恐怕已穿了几年了吧,堂堂葬剑山庄大管家穿成这般模样,难道诸位不觉得,或许真如吴管家所说,这里根本就没有江湖传言那么多的财宝银钱吗?”
众人见吴道兴一身粗布旧衣,样貌萎靡,身形疲瘦,确是不像一个管家,甚至连自家里的三等下人也不如,又见他的神态,绝非是能够假装出来,心中倒是有些信了。
南宫秦楚见众人无语,便又笑道:“想来诸位还是有些难以相信,我看不如咱们在这里各处搜他一搜,或有吴管家不曾发现的密室,藏着金银财宝,也未可知,如果众位都搜过了,还是没有,那么咱们自然就无话可说了。那时,凭着咱们与战庄主的交情,少不得凑上一些银钱,以慰战庄主在天之灵,万不可冤枉好人!”
众人都觉此提议甚好,纷纷点头赞许。
瞿风越听越怒,越看越恼,猛地拍桌而起,大声叱道:“胡说八道!我看谁人敢搜!”只见他身后的锦衣卫纷纷拔出刀来,蓄势待发。
大厅内顿时鸦雀无声,半晌,白跃阳突然大笑着站了起来,走到瞿风的身前,冷笑道:“千户大人何必动怒,下官以为此法甚好,甚是公平,无论有与没有,那都是朝廷的,大人何必如此激动?看来大人还真是个尽忠尽职的好臣子呢!哈哈哈!”
众人都听出了白跃阳的讥讽之意,瞿风嘴角不由抽动,恶狠狠的瞪向白跃阳。
白跃阳一脸戏谑,讥笑连连。
瞿风压下心中怒气,转而盯向病文殊,瞿风想此时不宜发作,别再落下一个意欲私吞缴获银钱的口实,传出去对锦衣卫的名声不好,他这个千户也就别想再当了。
虽然锦衣卫查抄官员府邸,都曾私吞了不少银钱,这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