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叹一声:“难道真的错怪了他?可是……”病文殊一时也没了头绪,看来想从这四人身上找到一些线索,恐非那么容易了。
病文殊已告知守卫的官兵,赋予了花采药验看查毒的权宜,这便名正言顺的邀了花采药做帮手。
就在病文殊审讯鲍大等人之际,花采药已来到膳房。
花采药遍试一应皿器,诸多食材,既未查出有毒,也未发现有异。当她回来禀报病文殊时,病文殊已经询问完了四人。
花采药进来,与病文殊悄悄耳语了几句。
病文殊听后,神色略异,便命人将四人带走,继续关押在囚室。
四人一出,病文殊便惊咦道:“怎会如此?”
花采药一脸愁容,悻悻道:“看来战无胜中毒之事,与他们无关!”
病文殊皱眉沉吟道:“这些奴仆下人,处境凄苦,葬剑山庄虽锦绣奢华似王府皇宫,但对待这些下人却连猪狗也不如,这样一座山庄,下人的待遇竟然还比不过普通的富贵人家,想来这些人有所抱怨也是难免,故意投毒之事也不无可能,而饮食中下毒,是最为可能的了,怎会在膳房中查不到一丝线索呢?”
花采药叹道:“膳房之中下毒,很容易被银器试出,半路下毒,到了厅上也会被查出,我看此路不通!”
病文殊默然点了点头,叹道:“我也是这般想法,但江湖有一种秘技,就是用一种花叶将毒物卷包封闭,然后投入汤羹,那花叶一时不会开散,若是在此刻用银器探毒,根本无法探出汤羹内有毒,可是一但银器试过后,那花叶便会顷刻化于汤羹中,此时,无毒的汤羹便变作有毒了。”
花采药顿时一惊,诧然道:“世上竟还有这般神奇之物?”
病文殊长叹一声,陷入沉思,半晌娓娓说道:“此还是一年前之事,在那之前,我也不知世上竟然还有如此诡异的下毒之法,此事除了当时已全部惨死之人,世上就唯有我一人知道了……”病文殊点到为止,并没有再说下去,因为那个案子是他最不愿提起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