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毒,而散魂香必须点燃后,被人吸入才会使人中毒。”
病文殊接道:“而点燃散魂香,像战无胜这样的高手,只要一丝入鼻,他便会有所警觉,所以以平常手法绝对是不会让战无胜中毒的。”
花采药笑着接道:“可是无忧水就不一样了,气味极弱,一但混入汗液中,就与汗水没什么两样了,所以战无胜觉察不到!”
病文殊疑道:“可是,散魂香又是如何融进无忧水的呢?即便是融合为一,那无忧水的味道岂不就变了?战无胜闻到它,还是会察觉到的。”
花采药沉思道:“不错!散魂香还是可以与无忧水融而合一的,但香味就会大变,就像女子的体香一般,战无胜不会嗅不出来的!”
病文殊陷入沉思,花采药对此也无法解释。
半晌,病文殊忽然问道:“为何此时的香味,我都嗅不到呢?”
花采药想了想,答道:“无忧水已融入血中,散布全身,味道就会淡去很多,如今战无胜流干了鲜血,无忧水掺和散魂香已然从其体内流出,几日下来,自然已是残存无几了,况且战无胜一但运功,毒性便会发作,无忧水在其体内自然就会变少,也会消耗无忧水之毒的。”
病文殊说道:“这么说,战无胜运功催发了毒性,便消耗了部分无忧水之毒,之后被杀,无忧水之毒便跟随他的血流出,最后消散在了空中!”
花采药答道:“不错!但还是有一些被鲜血凝固其中,无法散尽,否则我也不会发觉的!”
病文殊突然长叹一声,喃喃道:“果然厉害,这般算计,当真是天衣无缝,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还是被你发觉了!”
花采药轻叹一声,并未言语,只是默默看着一脸愁容的病文殊。
有时她很心疼他,因为她知道愁容背后隐藏着多少无奈,她已很少看到他笑逐颜开了,虽然笑的难看,但却很真诚,可是如今,再看到他,大半是一脸愁色,就算是偶尔一笑,也不过都是苦中作乐。
他本不该是这样愁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