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文殊需要理清一切。
当众人都已散去后,他独自来到一间空房,命冷童将仵作叫来。
仵作是个中年男子,浑身透着一股干练,想必是个老手。
“请坐!”病文殊请仵作坐到对面的椅子上。又命冷童在一旁记录。
仵作局促紧张,坐卧不安,心中惴惴,不知命他来做什么,他可是如实呈报尸体详情的。
“大人,大人有何吩咐?”
“先生无需紧张,叫你来,是想问一些事情,还请先生如实回答!”
“是,是,小的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我来问你,战无胜身上的伤口,可都是同一兵刃所致?”
“哦,大人,不全是!”
“哦?你先说来听听,之后在将详情呈报上来!”
“是,是,战庄主身上,有二十八处刀伤,咽喉有一枪伤。二十八处刀伤中有三处深一寸三分,刀口宽一分,其余二十五刀深三寸二分,宽一寸。枪伤径一寸七分。”
病文殊听后,皱眉凝思起来。半晌,说道:“如此说来,有三处伤口应为轻薄之刀所致,而其余则是重刀所为?”
“不错!”
病文殊沉吟半晌,这才说道:“好了,先生先退下吧!”
那仵作躬身告退。
仵作一走,冷童便问道:“公子是怀疑,战庄主身上之伤有蹊跷吗?”
病文殊神色凝重,缓缓点了点头,少时,说道:“或许关键就在那三道轻薄伤口上。”
冷童又问:“公子是看出了什么吗?”
病文殊说道:“还未敢确定,那样的伤口,东瀛之刀也是可以造成的!”
冷童一惊,突然悄声道:“难道公子是怀疑……绣春刀?……”
病文殊忙使个眼色,不让冷童再说下去,怕是隔墙有耳,万一被别人听了去,传出去便不好了。
凡事不可不防,天下武功高强之人甚多,说不定就有那一个藏在暗处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