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心情和他们闹,我象征性的喝过道歉酒后,拿过送过来的包,就和赵安走了。他们一再挽留,特别是肌肉男,我推托事忙,答应以后在喝,他们看我样子也不是说笑来的,就作罢了。边走我边笑,嘿嘿,丢个烂摊子给表舅,让他慢慢收拾去吧,我暂时不想和黑社会有什么瓜葛。
刚才突然爆发的战魂让我坐立不安,那种怨气和杀气,让我难受至极,不早点解决我迟早会变成可怕的杀人机器。心头闪过一丝阴影,祸害,这两个可恶的字眼跳了出来。
这里到处高楼大厦,那里来的旧楼房呀,和赵安找了几天,一点头绪都没有。说是一个县,和内地的一个市看起来差不多一样大,叫人怎么找呀。
虽然住在老乡租的房间里,省了不少钱,但是开销仍然大得惊人,我郁闷得路都不见,赵安就一个劲的来开导我,说什么坚持再坚持,但是心里都知道,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再不行的话就要回去,等着看禁王有什么好办法。
要实在不行我就去死,我认真的对赵安说,赵安急得快哭出来,老弟,你死不要紧,任务完不成我挨骂就惨了。我一听开心极了,我就要去死,看禁王怎么收拾你。赵安真急了,他会------,你怎么知道是他叫我来的。他奇怪的看着我。
你自己说的,别瞪我,我开怀大笑,死前也要乐一乐,这样才安心,嘿嘿,不然我怎么叫明乐呢。他给我气得够呛,气氛也没那么紧张了。
凝香,我真的能按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么,我脑中仿佛看见穿着巫服的她,在对我微笑。吃过饭,我撇开赵安到路边散心,天越来越黑,心却越散越沉。
野兽般的直觉告诉我,危险,顶级高手接近中,我马上把气息收起来,躲到门后。这个地方在这里算得上很偏僻,路上都没有什么人,会有什么高人来这里呢。
扑通,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子摔倒在地,接着从围墙顶跃过一个人,站在先落下来的人的前面,刚好背对着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他穿得和前一个人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