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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认为他会傻乎乎的在那里等我们么,少爷,我有点怀疑你的脑子有问题。看着空荡荡的路面,大钟终于找到打击我的机会。赵安也不失时机的煽风点火,哈哈,英明神勇的少爷,你被放鸽子了。
怪了,刚才你们的眼睛告诉我,你们非常想和一个土匪喝酒,怎么那么快就反悔了,我故意挠挠头说。
一辆农用双排座的蓝色货车飞速驶来,停在我们旁边,司机伸出头来,少爷么,上车。我嘲笑的看着他们两,先上了车。爬上车,看见一个髯面大汉盯着我说,花豹。我听着熟悉的声音道,少爷。花豹马上对开车的伙计说,走旧路,上县城。
还以为你要带我上你们家呢,怎么跑县城去了,我疑道。花豹笑着说,我们就住县城里,当然去县城。
喝得面红耳赤的我惊讶的看着花豹,你说你当年考上了大学。他也红着脖子笑道,是呀,当年没钱读,我就偷马,偷电线,后来逃到邻省,还是被弄到里面去了。大钟迷迷乎乎的说,我听说过你,你偷马的时候用布把马脚包起来了,一堆人在楼上喝喜酒楞是没听见声音,高,实在是高。
花豹尴尬的干咳了几声,呵呵,都七八年前的事了,不提了,不提了。我看着他的落魄样子说,看得出来你刚从里边出来,没错吧。他闷了口酒说,是呀,我没日没夜的走了七天,刚回到家,想弄点路费去广东,混口饭吃,可是谁愿意给我路钱呀,连我爹妈都没正眼看过我。说罢又狠狠的闷了口酒,我已经看见他眼角的泪花。
你这路走得不太正呀,做这无本买卖怕不出多久就得进去,我壮着酒胆说。有门路谁愿意做这个呀,其实拿穷乡亲门的钱我也难受,本来回来后就想到以前偷马犯事的人家认个错,可还真怕他们口水唾我,我丢得起这个人,可爹妈弟妹以后可怎么见人呀,花豹长叹。
这个你别担心,没那回事,大钟拍着胸脯说,大家一听这话都安静下来,他白了我们一眼说,花豹,你当年偷的马是我们家的,我在家也算条汉子,也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