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待在太平间的死人才会有。
“嗬...”
巨大的掐合力之下，赵凌脖颈血管暴起，呼吸困难。
“你..你到底是谁！”
赵凌眼神惊恐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阿壮，瞳孔收缩。
“我是谁？”
阿壮没有瞳孔的眼睛格外的瘆人，说话声音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是你的下属啊，你不记得我了？我的好领导。”
就在他们对话的时候。
跳楼而死阿壮老婆在赵凌的注视下，飘了过来。
“我...”
赵凌看着脚不沾地直接飘过来的阿壮老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阿壮老婆径直停在赵凌的身边，表情极为狰狞，居高临下的俯瞰着赵凌，嘴角流淌的鲜血顺着低落在赵凌的额头上。
滴答滴答。
一滴两滴三滴。
鲜血在他的额头滴溅开来。
“赵凌！”
阿壮的声音忽然变得尖锐了起来：“你单单害死了我，还害死了我的老婆，吞了我的那份抚恤金，你这是要把我们全家赶尽杀绝啊！”
“你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吸我的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我...”
赵凌身体抽搐，深入灵魂的笼罩下，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阿壮的双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对着阿壮不停的磕头：“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畜牲，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啊，阿壮！你别搞我啊。”
“嘿嘿嘿....”
阿壮嘴角抬起，露出一个无比瘆人的笑容来。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腹部。
那里，还有当日枪击案中留下的弹孔，血迹残留。
“我的好上司，你既然这么喜欢吃我，那我就把自己都给你吃了吧。”
说话间。
阿壮伸手抠向自己的伤口。
手指上狭长的指甲无比锋利，如同锋利的刀刃一般，瞬间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