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有很多牌根本没能完全打开,还有大部分会直上直下速度很快。
所以在这个短暂的过程中,一般是难以看清楚空中飞舞的牌面到底是什么,而且你还不能多抓。
这个比法,真的就全靠运气了。
“哦?”
钟文泽看着皱眉的中年,一下子就笑了起来,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你不敢?还是说,你之前跟我小弟打,靠出老千赢的?”
“扑街!”
“你找死?!”
钟文泽这句话,一下子就引起中年的极度反感。
在赌场里面玩的,最忌讳的就是出老千三个字了,要是出老千被抓住了,下场都不会好的。
“哈哈,开个玩笑嘛。”
钟文泽龇牙笑了起来,无所谓的摊了摊手:“你就说,你敢不敢玩?不敢玩就拉倒,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这个玩法好啊,刺激!”
“跟他玩啊!”
“对啊,人家一个小年轻都敢这么玩,你们不敢玩么?”
“跟他!跟他!”
围观的赌徒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立刻开始起哄。
中年并没有因为钟文泽这低等的激将法而轻易答应,而是视线有意无意的往水哥身上瞟。
水哥同样也是皱了皱眉,眯眼看着面带笑容的钟文泽。
短暂的思考了几秒钟以后。
水哥决定不玩。
脑子秀逗了。
现在王波欠钱是板上钉钉子的事情,为什么要跟钟文泽在这个没有任何操作空间的玩法上继续玩下去。
这个玩法,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任何出老千的可能,比的就是运气了,犯不上。
钟文泽捕捉着有眼神交流的中年跟水哥,看着他俩的反应钟文泽猜到了结果。
他拍了拍手,先发制人不给他们拒绝的机会:“不过,在玩之前,我还要请两个有趣的见证人过来。”
说着。
他折身离开了赌场。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