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中呀。”
“还要有难同当哩。”
“有什么难?”
“待会回去上课,先生问起--”
“我就实话实说。”
“你敢!”挥拳立目。
“那怎么说?”
“附耳过来。如此如此。”
“我有点担心。”
“没事,走吧。”
两人手拉着手,蹦蹦跳跳回家去。小陈祎嘴里还嚎唱不已:
“树上的鸟儿--成双fei,夫妻双双--把家还--!”
先生仍在酣睡不已。几个家丁正对着他指指点点,乐得前仰后合。人丛中挤进了顽皮小陈祎。
“去去去,看什么看,没见过屁股怎么的!”他挥着手,悄声细语地说。
“嘘--!我要写作业了。”他让家丁轻手轻脚地搬过一张小方桌,放在先生睡觉的躺椅前,上铺一张大白纸。但见他神情庄重,饱占浓墨,左右开弓,认真细致地作起画来。
众人屏气,凝神,探头,目不转睛,看他作画。随着“成了”一声喊,大家又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他又画了个栩栩如生,饱满欲滴的大屁股!
笑声惊醒了梦中人。先生正欲睁眼,背后一只大花猫飞窜到他的后脑勺上,“喵”的狂叫一声,又狠抓了一下。(这是小香真的“杰作”。)先生又惊又疼,本能地往前一扑,脸一下子蹭到了墨迹正浓的“作业”上,闹了个狗啃屎!作业也跑到脸上找其同伴去了。
“谁?在干什么?”先生匆忙爬起,两手乱张。伸手撕掉了脸上的“作业”。
“先生,你干什么!”小陈祎的声音更高,脸都气白了,“我的作业,全完了。你赔,你赔!呜,呜--!”
家丁们捂住肚子弯下了腰,嘴都咧到后脑勺上去了。
先生一楞:“作业,什么作业?”
小陈祎使劲地用手指了指,哭得更凶了。
“这是你的作业?让我瞧瞧。--这什么呀这是,谁给你留的这种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