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动物,能领着他们出去的小动物。哪怕是一只小鸟也行呀!走了不知有多长时间,洞中景物一点没变,仿佛只是在原地打转转似的。走得廉亦颇也有点心焦不耐烦。心中一个劲地犯嘀咕:真奇怪!山洞中竟连一种活物都没有出现!难道这是一个死亡之洞?
心中虽如是想着,可面上却依然是笑嘻嘻的,饶有兴致的。还时不时地逗逗昊爱歌,活跃一下气氛。又给她讲解着路上的景物情况,整得跟导游似的。
腿走疼了,发软了,眼睛也要望穿了。昊爱歌却一屁股蹲在地上不走了。
廉亦颇连忙蹲下,抚着她的肩头,关切地问她道:“怎么回事小昊子?这不是游兴正浓着哩吗!”
“秃瓢哥,我,我实在是走不动了。这是她娘的什么鬼地方呀,走起来没个头?”昊爱歌半靠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说。
“别呀!走不动哪行呀!再坚持一下好吧,一会就出去了。”
“不行不行!我是一秒钟也坚持不下来了。你得背着我!”
“背着你?”
“怎么,还不好意思啦?嘴都亲过了,倒不敢背了?装什么假正经!快背!”
“好好好,我背,我背!”说毕蹲下了身子:“上吧。”
昊爱歌喜不自禁地趴到他身上,扭呀晃的不消停。廉亦颇苦笑着摇了摇头,猫起腰来,低着个脑袋艰难地往前慢行。嘴里还不着调地嚎唱着:“太阳出来```````我爬山坡`````爬上山坡`````我唱歌,背着妹妹```````我乐呵呵--------”
可还没等他乐得出来,陡觉脖子上淋淋漓漓,热热乎乎,象虫子在胡爬乱窜!感觉不象是出汗哪!吸鼻一闻有一股尿骚味!
他一下明白是什么玩艺了。把她往地上一放,喝道:“昊爱歌!撒尿也不坑一声,拿我的脑袋当夜壶啦?!”
谁知昊爱歌却不答话,身子拼命地躲藏在他的背后,两眼却惊恐地望向前面!
廉亦颇这才察觉情况异常,回头一看,也不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