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要咬人?”
“是飘哥你!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昊爱歌惊喜得双眼能够装得下两头大象。继而又满脸菲红,甜蜜阵阵。
“秃飘哥,你真坏!”说着话,还很动情地扭动着屁股,又用小拳头在对方胸膛上擂着,“事先也不跟俺打个招呼,透个信,搞这么个惊险刺激的旅游项目。瞧把人家小姑娘给吓的。”小嘴巴一嘟噜,枊下惠怕都受不了。
昊爱歌的娇嗲之气又上来了。扭捏矫情,甜腻不断。眼睛象一汪春水深潭,荡漾不已。她头一低,象小孩吃奶似的猛扎到亦颇怀中。一股浓郁体香夹杂着汗臭味弩头盖脸围袭上来。
廉亦颇实在是无法消受她的镁艳柔情。当然他绝非是厌弃她几年来的“二奶”生活。他自信自己在这方面还是相当开通的。他注重的是现在和未来,至于过去如何,他倒是不在乎,也不会去追究。但是他与孙小空不同。
孙小空是什么样的女子全都是来者不拒,奉行拿来主义。成与不成,先套上再说。照他的话说,那叫战前热身,积累经验。惟其如此,才能在关键性的恋爱战中立于不败之地,才能力挫情敌,捕获芳心。
廉亦颇则一向认为,楞不中的女孩子坚决杜绝来往,以免惹火上身。印象一般的,既便是*,有大背景,也只能作一般性交往,平行线式的发展,力避温度增高,纵深发展。而对于一见钟情式的,值得白首偕老的,方才舍下老脸,追之求之。孙小空嘲笑他这种恋爱方式是只想吃最好的,结果可能连一般的也吃不到。纯属半年晒网一天打鱼式的“猪头恋”。也真是这样。他恋爱次数有限,啃的猪头倒是无数。可谓是屡战屡败的了。可他就是改不掉这种臭脾气。特别是对昊爱歌。不知怎么回事,听见她说话,脑袋就变大,满身鸡皮疙瘩如长江水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如苦再看到她的表qing动作,更是如坐针毡,特别的不自在。他此刻真想丢下她,躲到天涯海角去。
转而又想:不能这么做,这是非常时期。现在是什么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