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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柳长空一路向东,约莫行了小一月,遇得一樵夫,那樵夫挑着一担柴,却好似空身行走一般。隐约间听那人唱到:“竞利奔名何足夸,清闲独许野僧家,心填不长五明草,觉苑常开智慧花。”长空心下一惊,暗暗想到:“这人气度不凡,身手好不利索,唱的如此诗句,定不是一般闲人,莫不是高人隐居于此?”于是暗暗尾随。行了约莫一两个时辰,方到得一观。观上书三个大字“无形观”。
长空不由暗暗道,这观实物,却怎的无形?莫不是那市井小人,沽名钓誉,故弄玄虚。将要离去,转念一想,我既已到此,何不进去看看,讨口水吃也好。方迈开大步,走将进去,这观倒也清净,建造于这孤山之上,四处无人迹。却也不孤单,树上还有松鼠抢食,鸟儿齐鸣,忒的一个好去处。
然而,长空行至前院,并无人声。长空正感到疑惑,这时,听到后院传来阵阵诵经声。那声音洪亮如钟,却不不让人觉得耳朵不舒适,反倒让听的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长空觉得整个人都排除了一切杂念,现在唯一想做的只是呼吸,呼吸。仿佛呼吸都有了生命一般。
然而那声音虽然洪亮,却只是有两个。莫不是两个人诵经就有这样的气势?果真有高人也!长空暗暗想。脚步却没有停下来,一直向着诵经的地方走去。
后院一讲坛上端正坐着一位师傅,生得七尺有余,面成小麦色,耳垂很大,头上无半根头发,恍然一弥勒。看似和尚,却无戒疤。台下一弟子,正是打柴之人。此时却正在听讲。好像纵使雷打雨淋也撼他不动。长空正疑惑间。那两人诵经完毕。那弟子起身问柳长空:“施主,为何到此?”长空赶忙恭敬答话道:“我连夜赶路,行的疲惫,今天欲在此借宿,不知两位大师是否方便留宿小生一晚。日后定当重谢。”
“说什么谢与不谢,与人为便就是与己方便。”台上大师说道,说完便起身走了。
“多谢!”
“施主,请随我来。”那人说。长空便跟随那人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