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几分道理!
窗口自称老娘的寡妇也不过四十岁往下的年纪,模样生得平凡普通,但人家功夫好韧性足,每次都会流满腚沟子的白浆,那滋味甭提多松快了。
毛大壮想到那滋味儿浑身像填满了炭的火炉子,心头一阵阵发热,双掌在窗沿上一搭引体向上跳进了房里,刚把窗关上就一把搂住了寡妇的腰,凑嘴上去就啃,那模样活脱脱像发了情叫驴,就欠没阿嬷阿嬷叫了。
都是过来人,不用瞎装纯。这一对早有默契的人着取长补短,有漏必填的精神上了大床,用脚指头拉上土蚊帐,大木床成了浪涛中颠簸的船,在水中摇啊摇啊摇不停……
咚!灶屋里传出一声轻响,房间里的人浑然未觉,现在只要不抽掉床板,就是灶屋塌了两人也不会管。
灶屋角落的大米缸震动了两下,随着地面上的几块青砖一起挪开,地上露出来一个黑漆漆的窟窿,紧接着两只手掌从突伸出来搭在了窟窿边沿,这两只手掌指甲有寸半长,手背上还长满了卷曲的白毛,都已长到耷到了地上,也不知道修剪修剪。
呼!一个满脸惨白的女人从窟窿里纵身跳起,紧接着是一个满脸漆黑的男人,再下一个还是女人,嘴唇乌紫,脸上弥漫着一抹沉重的死气,血红的眼珠子扫视了一遍灶屋,鼻翼翕动了几下,它闻到了一股子熟悉的味道。
叮铃!庄艳娥魂铃摇动,发出两声轻响,毛僵碧儿立刻快步走到灶屋门旁,等庄艳娥和张崇山过来才一个闪身出了门外。
三具僵尸速度极快,循着气味找到了卧房,这时床上的那对还在发狠冲刺,浑然不觉致命的危险已经悄然到了背后。
庄艳娥站在床边,一双血红的眸子紧盯着床上的一对人压人动,身旁的碧儿和张崇山嗓子眼里咯咯作响,它们都在嘴馋床上人脖子内的鲜血。
咯咯!张崇山嗓子眼里浊响两声,伸爪扣向男人后颈,庄艳娥伸手一把拦住,腕子上的魂铃叮铃一声,它还想欣赏一下这场人压人的游戏,以前做人时这方面的要求相当强烈,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