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徐青半蹲下身子,双掌一伸直接按在了李老腿上动脉淤塞的两个部位,屏息凝神将正阳气顺着掌心灌入老人皮肤,在透视之眼的引导下化气为丝慢慢疏通阻塞的动脉,因为老爷子毛病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治疗的过程也要尽可能的温和缓慢一些,尽量避免胀痛。
随着动脉的血栓被一点点剥离导出,刚才还硬气十足的李老爷子感觉腿部好像有几只小虫儿在皮肤下蠕动,那种深入骨髓的麻痒简直比当年枪受伤时还要难耐,终于他开始躁动不安的左右晃动着身子,李慧贤手掌往下用力,紧紧按住了老人的双肩。
徐青现在全神贯注的为老爷子疏通动脉里的淤塞,对于外界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现在这当口容不得半点分心,否则很容易让老爷子腿上的脉络受损,抽丝剥茧式的治疗难度可想而知。
时间在不知觉分秒流逝,李老咬着牙忍受着常人难以想像的麻痒,俗话说宁割一块肉,莫让虫沾身,说的就是痒比痛难熬,李慧贤用尽力气按住老爷子肩膀,却发现他额头上已经渗出来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正顺着脸颊上淌落下来。
徐青话说得很满,实际上却并不轻松,老爷子动脉的血栓好像发扬了钉子精神,粘得那叫一个牢实,一颗血栓要分成几次剥离,稍有不慎就会伤到血管壁,这次治病的难度甚至超过了帮人疏通经脉,他心里有些后悔把话说大了,早知道就别加什么时限了。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近两小时,门口走进来一个拎着公包的年男人,他的到来让院子里所有人肃然起敬,他就是结束了一天工作前来探望父亲的李兴国。
李兴国一眼就看到了徐青为李老治疗的这一幕,可当他见到满头大汗的父亲不停挣扎着要晃动身体时眉头禁不住皱了起来,他上前两步正要向一旁的周院长询问情况,半蹲在地上的徐青双掌一收站了起来,反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往地上一甩,张口吐出一口浊气。
“麻痹的,累死哥了!”徐青压根没注意到李兴国在身后,如释重负般来了一句经典,然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