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鸿和种依尚外,捧日军的其他人也都抽出了腰间的战刀,顽强地开始与厅中的侍卫们对峙着。
“都住手!”此时门外传来一声暴喝,众人扭头望去,只见一名穿着大红将军袍服、四十余岁的精壮男子走了进来,他扫视了一遍厅中剑拔弩张的情形,愤怒地喝问道:“你们这像个什么样子?难道金人还没来,咱们宋军兄弟们倒先要自己打上一架吗?”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曾教授宋君鸿武学和兵法的师傅,现任从四品上诸卫将军、知扬州军知事的王矢。
见到王矢出面喝问,那名经略司的副将这才命手下的侍卫们把长枪收了回来,宋君鸿和种依尚此时也分别劝着手下的一干兄弟们先把战刀插回刀鞘。
“昨天你来我府上时,我正巧在外未归。听说了今天是你们分职务的日子,我特地跑来看看,却为什么闹成这样一番光景?”王矢十分奇怪。
“末将们并非是有意要喧哗军衙,实在是感觉对宋将军的职位分配有失公允。”种依尚上前把他们感到愤怒的理由进行了僻说。
王矢听后上前把宋君鸿手里的任书一把抽了过来,连看了两遍,然后也不敢置信的问向那名副将:“他们可是鲁宣相特意从临安借调来的得力干将,为的就是帮咱们操练士卒,怎么会有把人分到厢军中去的事情?”
那名副将对王矢还算客气,答道:“王将军,这事是高将军亲自安排的,末将等人也只是奉命传达而已,个中原由并不太知晓的。”
“既是高将军亲自按排,却怎么会如此的奇谱!”李三狗兀自感到不忿。
那名副将却冷冷的应道:“什么是离谱?什么是合理?难道非得好职位全按排给你们才不离谱?军职分派,上峰自有斟酌,又不是市场买菜,容得你们自行挑挑拣拣的吗?刚才若不是王将军出面,我就将你们全部拿下,先关上几天禁闭,然后再上奏有司论罪。”
王矢怕双方越说越僵,最好不可收拾。便一挥手先堵住了李三狗他们的嘴说道:“好了,此地必竟是军衙,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