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烨风尘劳顿,如今好不容易回京,可要一听清音?”
宋君鸿无所谓地笑了笑:“一切全凭大哥做主便是。”
“好。那今天就听听那个什么寻娘的琴技吧。”种依尚但随即又冲小二吩咐道:“不过记好喽,我们兄弟要先说会儿话,你最好过一阵子再那寻娘她过来。”
店小二满口答应,却并不离开。
种依尚奇道:“莫不是现在就要赏钱不成?”
店小二忙做了个揖:“客官拿小的顽笑了。是这样有,有件小事容禀,小的才敢为二位客官叫那寻娘前来。”
“什么事?忒得麻烦?”种依尚皱了皱眉头。
“那位寻娘来小店时曾与掌柜的有约法三章。一是来去自由,二是不陪酒,三是不荐枕席。总之,只送清音一曲,换点盘缠银子,客人答应这三条,她才会过来献艺。若有登徒弟子,她是立刻抱琴离开的。”
“哦,这没问题。”种依尚点了点头。
他行道酒楼之中的歌女琴师,虽也属于伶人一行,但必竟还是和勾栏中的妓女有区别的。很多酒楼中的歌女琴师都是只卖艺不卖身的,当然,也不排除有部分人为了多赚银两答应客人更进一步条件的。所以越是清高的歌女琴师,越是喜欢来这种高档的酒楼。不仅是因为这里的赏钱多,更因为能来这里的多半是巨宦名流,纵有他念但只要歌女琴师不同意,他们也得自恃身份,绝不敢在此地用强的。反倒是那些既卖艺又兼卖身的倒愿在一些街头路畔的酒店中打脚,只要给钱,商贾走卒没准亦可一亲芳泽。
好在种依尚和宋君鸿都不是好色之徒,对于这琴娘的“约法三章”并无异议,店小二于是欢天喜地的一趟趟的上菜。酒菜俱备,才恭敬的离了开去。
店小二离开后,种依尚看着满桌子丰盛的菜肴打趣道:“看来子烨是发财了。以前你请我吃酒可从来不舍得要这种雅间的。”
宋君鸿嘿嘿一笑:“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家底儿,前阵子为买房子欠了一屁股的债,成天价里攒钱还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