胄再次叫住。
“等等,调拨了多少兵士护送?”韩侂胄又问道。
“按惯制,选派了约两千名兵士。”手下的官员回答道:“如果少了,属下再去加上一些。”
“多了!”韩侂胄把眼一翻:“我看,派一个指使营过去就够了。”
那名手下的官员迟疑地问道:“一个营?那四五百人而已,怕是少了些吧?”
“现在我皇治下海清河宴,四方太平。派那么多兵干什么?又不打仗,一路沿途骚扰地方吗?”韩侂胄把眼一翻,叱责道:“要是地方官员递上表来诉苦,是你承担还是要本枢使来承担?”
名手下官员再也不敢多言,只好答道:“那就调一个营吧。”
韩侂胄朝承制使问了一下:“中贵人看呢?”
“小人不懂军务,不敢过问军务,一切都听韩枢使的安排吧。”承制使赶紧答道。他可不敢真把韩侂胄的客套当真,否则他要是真敢在军务上指手划脚,万一明天韩侂胄到皇帝面前参他一本,他的脑袋就得立刻搬家。
“那好,就这样吧。”韩侂胄满意地说。
送走了承制使后,韩侂胄又把自己的一名随侍叫了进来,吩咐道:“你去告诉高国舅一声,他今晚的酒宴,我答应去了。”
【……第二十六节道是无情却有情(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