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羽、刘云飞?”李孟听了后接口说道:“你别说,我还真也听说过这个人。此人似乎在老学员们中颇有些威望,才学在学院众多士子中也是顶顶出类拔粹的。”
“是啊,”宋君鸿立刻打蛇随棍上了:“你说这么一个传奇人物咱们要是能早早地见上一面多好?”
“可我听产他好像尚在闭期间啊。”李孟瞥了宋君鸿一眼,疑心道:“子烨,你该不会是想去救他出来吧?”
宋君鸿只好嘿嘿的笑了一下,算是给默认了。
他不清楚李孟是否已经猜到了事的全部真相,但好在自己这位朋友是位老实而善良的人,就算真给他猜到了,应该也不会出去跟人乱说的。这点识人之能宋君鸿自问还是有的。
“我正头疼呢,快说说,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宋君鸿从坐上坐直了了,仰脸望向李孟询问道。
“你都没辄,我又能有什么办法,那可是鲁山长亲口下令关的人啊,谁敢放喽?”李孟撇了下嘴。
他有点不理解,宋君鸿眼下自己都生活困难的不行了,怎么还会有功夫去关心别人的闲事。
这半个月来,以宋君鸿为纽带,李孟与柳丛楠、方邵两人也有了一些接触。但真讲感,却仍是远不如和宋君鸿的亲密,自是与刘羽的事也不甚关心。
看到宋君鸿一脸失望的表,他摊了摊手:“或许鲁山长对他的惩罚的确是过重了些,但谁让他贪杯偷酒,还让程老夫子抓个正着呢?”
宋君鸿摇了摇头,刘羽被抓,那哪时因为贪杯好酒的缘故啊啊?书院中上至教授师长,下至学员士子,哪个不以“诗酒风流”自许,只要别误了功课学业就算不得什么大事。至于偷酒,他又没有运出去贩卖,而只是偷偷溜进去喝几口解解谗罢了,就算再怎么善饮一个人能喝得了多少?需要罚的那么重么?
他嘀咕了一句:“其实啊,我猜刘羽被罚的这么惨,并不纯是因为偷酒吃,更可能是当时鲁山长遇上了什么堵心的事,正好刘羽给撞上了,所以给倒霉的当了回出气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