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学家们之耳的。这本书被扔在藏书楼的一个角落中,尘封已久,若非是被罚去打扫卫生,方邵也是发现不了的。所以一面既按耐不住好奇偷偷翻阅,但另一方面又怕为人所知晓。
对此,宋君鸿唯有报以偷偷的窃笑,和在心里十足的鄙视。
对于后世各类超限制的影片都在互联网上大行其道的盛况,你们偷偷摸摸的看的这个古代“言小说”算个啥?
不过宋君鸿在面上还是装作毫不知,也很知趣的没有去打听。
“呃,子烨,你分在哪一个屋?”柳丛楠问道。
“我看看。”宋君鸿把刚领到的号牌重新审视了一遍:“是在丁字三号。”
“丁字三号,那离我们也不远。”柳丛楠笑道:“我在丙字七号。”又指了指方邵:“他是丙字八号屋,我们俩紧捱着,就在你的屋后隔两排就是。”
言罢,又瞅了瞅宋君鸿,疑惑的问道:“你真的再没有其他行李?”
“没了!”宋君鸿一摊手:“无财亦无债,两手空空。”
“那你的马怎么办?”方邵问道。
宋君鸿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一匹马,是路上买来赶时间用的。现在史家主仆都已经走了,去并没有带走这匹马,可能仍是想留给自己代步吧。
可这么大一牲口要往哪儿放呢?这又不像是小狗小猫,可以直接抱回屋里了事。
“子烨大可放心!”柳丛楠拿扇子一指,书院后方有专门的马厩,还有专门人看管和喂食,一个月需支付看马人八贯钱。”
八贯?宋君鸿咋了一下舌头,这价格可不便宜,至少比起寻常的客栈或马院都要略贵一点。不过话说回来,能在这书院中放马的,大多非富即贵,谁还在意这七贯钱啊。
可宋君鸿不行,他用手摸了摸自己近乎干瘪的荷包,莫说八贯,就算是八百文都没有啊。
“这书院中还有其他可以栓马的地方吗?”宋君鸿只好问道。
“有倒是有一处!”柳丛楠想了想,突然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