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世间嫌贫爱富的人多了去了,宋君鸿也不是第一回遇上势利眼,故也并没有把王玉田的态度太往心里去,反倒笑呵呵地和柳丛楠与方邵说道:“我这一进去,和程先生禀告起来便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楚的,说不定还会再花费不少时间哩,两位兄长如果有事,不妨也先行前去处理,弟日后得空再前往拜访。”柳丛楠略一思忖,便笑着说道:“朗月清风,夜景怡人,我们俩本就是出来游冶的,此刻回去也是无事,不如便在这里侯你一会就是了。”说到这里,他还拿胳膊碰了碰方邵:“晋夫,你说是吧?”“嗯?哦,是的,是的。”方邵有个好处,那就是对柳丛楠的话向来信之不疑,二人成天待在一起也是配合默契,听道柳丛楠对自己这样话,尽管还没完全明白,却已经立刻点头配合了。“那……好吧。”宋君鸿见柳丛楠如此说道,心想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将来某说是我硬拖着你们不让走的。他微微点了点头:“有劳二位兄长侯弟片刻。”说罢上前敲开程会所在办公屋舍的房门走了进去。宋君鸿前脚刚进门,方邵便瞪圆了眼珠子问向柳丛楠:“你我不是说了今晚要去看飞云兄的吗?怎么又变卦了。”柳丛楠却是“哗啦”一声拉开折扇,惬意的给自己呼扇了两下:“昨天已经去看过飞云了,今晚纵是不过去也不打紧。”看方邵脸上似仍有不满之色,他笑着问道:“你说今天我们在门口看到的那个姑娘怎么样?”“那还用说,很可爱啊。”方邵听他提起史珍,眼睛里瞪时放出了光,但很快又黯淡了下来:“可那又有什么用,人家已经走了。”“呵呵,敢在书院门口亮剑,还把程老夫子戏了个哭笑不得。”柳丛楠眯了一下眼睛,似是在回味傍晚时在书院门口发生的那一幕,一抹浅浅的笑容挂上了嘴角。“你呀,就喜欢看那些老夫子们出糗。”方邵对自己朋友的这个恶心知之甚透。柳丛楠因其舅舅原因从小就经常往书院中跑,所以对书院中的老师们并无多少畏惧之感。自己小时侯也还经常作弄这几位名师大儒,只是那时他还是个孩子,没人会和他计较,后来长大了,在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