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随手把福缘丹抛给了一直跟在身边的阿斯麦。
“给我?”阿斯麦下意识地接过,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随即看向高汉,一付疑惑状。
高汉把阿斯麦的表现尽收眼底,冲阿斯麦一咧嘴,“当然是给你的,你不正需要么?你当我连困
了还是犯毒瘾了都看不出来么?”
“呛啷”一声,回应高汉的只有一道寒光,却是阿斯麦向高汉挥出了手中的弯刀。
“阿斯麦——”
在祁斯极等人的惊呼中,高汉大旋身闪过刀锋,顺势抬起右腿,后脚跟狠狠地砸到阿斯麦的后背上,立时便把阿斯麦砸趴在地。脊骨错位,巨大的痛感和中枢失能让阿期麦几欲昏厥,徒劳地挣扎了几下便呼呼地喘着粗气不动了。
“兄弟,这是为何?”祁斯极等人都蒙了。
高汉摆手示意几人稍安勿躁,然后在阿斯麦面前坐下,“这家伙守夜时呵气连天、口眼流涎,与一般犯困状态不一样,很象服食福缘丹的后遗症。按理兄长贵为王子,手下护卫也都是精明强干之人,不应该不知道最近在葱岭一带臭名远扬的福缘丹,更不应该服食才对。
所以那时我虽存疑,但没打算当面揭穿,想等兄长醒来后再行询问。适才有人欲对兄长不轨,阿斯麦勇于护主,但其眼中却透出几分兴奋、希翼之意,这让我更加疑惑。
而且,从这两个大食刺客的骨骼和手上老茧上看他们都是精于刀法的行家里手,以实力来估量,即使是强攻你们这几个人也不是对手,何必还要用毒,还是麻醉用的毒?
所以我想刺客应该是另有谋算,怕出现意外才采用这种手段,麻翻之后或许还要进行一番布置,那制式断刀大概除了用来嫁祸于唐
军之外另无他用。”
“这、这……”祁斯极听得一头冷汗,这嫁祸的伎俩虽然十分拙劣,但足以引起一些吐火罗部落对大唐的猜忌。有忌唐的也有素来信唐的,这样一来本就松散的吐火罗部落联盟会更加离心,而大食便能从中坐收渔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