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来所受的窝囊气一扫而空,不屑地朝高汉打了个响鼻,然后撒腿便跑。
鱼鸟可食之,花草亦可栖之,此时不享受何时享受?你自己在这儿当怨妇吧,驴爷去也!
“……我擦!”
被驴子喷了一头一脸口水的高汉戛然而止,停下抱怨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高汉知道自己现在是被追踪一事扰乱了心境,这时需要平心静气地平抚一下。
出于对老家伙的警备,高汉平常很少修习《养魂经》,得到完全版的《养魂经》后高汉意识到此经功效堪称绝妙,与《巫神诀》相得益彰,但因杂事缠身没有太多时间进行修炼。此番心境不稳,促使高汉不自觉地同修起两法。
“静心、凝神,不以物扰,不以人悲……”高汉默默念起《养魂经》渐渐入定,但高汉没料到的是这一入定便是几天几夜之久。
高汉在修行顾不上其他
,驴子也乐得没人管,逐鸟撵兽那当真是撒开欢玩了一个痛快。
钵和城内,巫恒对高汉的意外离去并没有什么不满,反倒是暗中松了一口气,庆功宴上与田仁琬怀筹交错、相谈甚欢。
田仁琬对巫恒与高汉之间的关系相当好奇,几番出言相试都被巫恒岔开话题不欲相告。
说实话,巫恒的对高汉根本谈不上什么了解,只知道自己心里也犯怯的很。
虽然只跟这个不着调的小师祖有短暂的接触,但高汉身上偶尔散发的强大气场却让巫恒不自觉地感觉自己渺小、卑微。对自诩英雄盖世的巫恒来说这种心态是极其罕见的,只有在每回面对始祖遗骸时才有过这种感觉,但那感觉远不及高汉带给他的压迫。
“这就是异人之威么?”巫恒摸着怀中的玉牌有些愣神。高汉走的急,忘记讨回巫王玉牌,所以玉牌还在巫恒手中。
“巫恒国王,你看接下来你我两军该当如何?”田仁琬举怀向巫恒询问到。
巫恒从思索中回神,沉吟了一下应道:“吐蕃无故犯我,又杀我儿,此仇本王安能不报?我欲趁吐蕃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