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宗教纷争,也无意规劝摩诃衍那作此无用功,只对臧希液很感兴趣。
“此将能以五千破四十万,谋略、胆识远超常人,不知大师可知此人来历?”
“贫僧有幸与臧将军见过一面,少将军乃西羌人氏,亦是盖嘉运盖大使的义子。此番盖大使出征突骑施,便把防范吐蕃北上之事交托于他。此子果不负众望,取得如此大捷,让我西洲百姓免于兵祸之苦,确实是个英武非凡的少年英杰。”
“哦?”高汉颇为惊喜,闹了半天是自己人,从辈份上论还是自己的师侄。“雪域其他各部如今如何?”
摩诃衍那虽是个出家人,但素有弘愿,所以对雪域的局势相当关注,也知道高汉关心的是谁。
“这几年闹的轰轰烈烈的联盟已经瓦解,拓跋部与东女国实力大减不敢与吐蕃争锋,如今已退往维州、松州一带,飞凤国整
体迁入蜀地归入唐籍。至于象雄,吐蕃曾几次派兵征伐,结果每次都以损兵折将而告终,现在倒也安然无事。”
“没事便好。”高汉心中大安,同时也下了一个决心,一定要建立起一套及时而准确的信息收集体系,否则老是向别人打听消息可不是个事儿。
也许是晶儿在与龟兹王和龟兹王后互述离别之情,也许龟兹王室在为隆重接见高汉这个准姑父作准备,总之高汉和摩诃衍那谈了很久也没见有人来接见他们,倒是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个身穿胡服的年青汉子带着两名随从被侍者引入高汉他们所在的会客厅,从他们身上的尘土和薄霜上可以看得出是远道而来,而且是有急事,连仪表也未曾整理过就要求觐见。
西域诸国一国一俗,高汉不知道龟兹人让两拨不同来处的人共处一室是出于什么礼数,不好冒然向侍者询问,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来人对这种情况极为不满。
“想我处月乃西域大部,虎倨沙碛南北诸国无不敬重。我部王子来访,尔等不派人迎接也就罢了,又如此应付,让王子与他人共处一室却是何意?”
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