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高汉继续试探老家伙的小手段而已,经过这一插曲高汉总结出两条:
一,从老家伙的态度上看,他之所求肯定要落在自己身上了,而且所求对他很重要,甚至让他不惜屈尊低头。
二,老家伙的肉身实力绝对不行,甚至抗不住自己的一巴掌,而且自己近身时能够察觉到他不由自主地一哆嗦,虽然很快就被他掩饰过去了,但高汉在那一刹那间感觉了他的恐惧。没错,就是恐惧,恐惧的对象竟是自己体内那莫名其妙得来的黄芽。
三,老家伙体内没有任何元气之类的存在,所以老家伙行走天下这么些年,凭仗的应该是自己未知的力量。未知才是可怕的,所以高汉在诧异的同时也生起了一种深深的忌惮。
“跟着就跟着吧,我倒要看看你耍什么鬼把戏,远离我的视线反倒不好控制……”
心里暗自算计的高汉忽视了老家伙说的“合适”这词,也没想到老家伙真会耍鬼把戏。
正行进前,高汉忽然听到身后驮马那边传来一片哀鸣。
“敌袭?不可能!斥候没有回报。”高汉脑中一念闪过既逝,勒马回转。
来到近前,眼前的情景让高汉有点错愕。只见所有驮马都趴到了地上,任凭驱赶的人怎么拉都不起来。一片倒伏中只有一头驴子卓然而立、笑傲群畜,这要不是老家伙搞的鬼那才是见鬼了。
“我擦,你给我过来。”高汉揪着长长的驴耳朵把老家伙拽到了一边,“怎么回事儿?”
“龙蔫能与鼠行?跟你说了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天生的威压,我也没办法。”
高汉明白老家伙这是用自己未知的手段在向自己示威呢,也是在试探自己的底线,而且在双方最终亮出各自的底牌之前,这种彼此的试探会一直持续下去。
“你说你是龙?”
“切,龙算……呃,我就是打个比喻,比喻你懂不懂?”
“小样,藏的挺深呐,连龙都瞅不起。”高汉瞄了他一眼,老家伙东瞅西望地不予理会,“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