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拉着遗南跑掉了。
三日后,皮罗阁从和往城出发了,领军三万沿江东去,阁罗凤带四万兵仍守和往。
听过斥候的回报,高汉咂咂嘴,“声东击西,老白脸和小白脸这父子俩要联手把于赠玩死了。”
十天后,南诏军到达寻声镇地界附近,也不急着过江,只在离寻声镇二十里外筑了一座兵城,与于赠所部隔江相望。
此时的越析残部只剩下四万,拥兵两万,还是把所有可战之人都算上才凑足这个数。本想在这一带休养生息以图后举,没想到南诏逼的这么紧,时隔三月又来。
来而不打,只是隔江喊话劝降,降者既往不咎,并赐田产钱财。
颇具雄才风骨的于赠知道这是攻心计,下令部将不与理采,每每以响锣对之。
但他能管得住人却管不住声音,也管不住人心,每天都有越析人趁夜渡江。更可恨的是那些归降的人,在南诏的唆使下拿着南诏赐与的好处反劝这边的亲友。于赠无奈,叫人擒杀了几批逃降者,更让越析这边人心浮动。
“可恨之极!”
于赠气得虎目圆睁,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一切从头来过,苦自不必说,大唐州刺史竹灵倩还不断找各种借口派兵对越析施压。吐蕃无力东顾,对很有独立意识的于赠也不待见,更别说什么援助了。
“孤掌难鸣啊,如果不是不甘心,当初莫如纵穿雪域投奔联盟了……”
“报,南诏大军从西面杀来了,离此不足十里!”
“什么?”于赠正愁苦中,又闻噩耗,有点难以置信,“南诏军不是在对面么,怎么突然杀到此地了!?”
“看帅旗,杀来的是阁罗凤。”
“中计了!”
于赠立马反应了过来,提起浪剑便要冲出去指挥战斗,却被身边将领死死拦住。
“诏主万不可以身涉险,且在此安坐,让我等出去迎敌便是。”
于赠也明白,自己在大政方略上不输任何人,对军事却一窍不通,更谈不上什么指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