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汉的视线越过这些人看向后面,刚才呼救的女子胸口插着一把血痕累累的弯刀,女子的手脚尚在抽搐,血仍温热,生命却在逐渐逝去。泪水流过苍白、秀丽的脸庞,空洞的眼神似有一丝解脱。
感觉高汉身上浓重的杀气令人窒息,六个南诏兵互相瞅了瞅,然后同时怪叫拨刀扑向高汉。
“死!”
高汉低沉地喝了一字,大手从腰间箭壶中抽出六支羽箭抖手撒了出去。
六六大顺,这是高汉以前练的箭技,此时未用弓,也无半点喜感。不多不少,一人一支,六箭电芒一般闪出,穿破心脏后透体而去。
六人瞬间伏地,老实的还不如一只断头的鸡。
箭出,高汉看也未看六人一眼,抬步走向那秀丽女子。女子眼中已经失去了神采,仿佛知道大仇得报,手上一松,滑落出一串紧握的佛珠。
高汉弯腰拾起尚带体温的佛珠,细碎珊瑚所制的佛珠在幽暗的光线下有些腥红,就象血的颜色。
“地狱不空,谁代我佛,度尽人间恶!”
杀气,不可抑制地从高汉身上透出,浓郁的让这空间陡显阴冷。今天这事是自己遇上了,那遇不上的又有多少?
“先生。”
紧随而来的卓不二轻呼了一声,惊醒了沉浸在莫名情绪中的高汉。
“入魔了么?若是能以杀止杀,这魔我且入得。”高汉指着六个南诏死尸对桌不二说:“保留现场,我有用。另外叫人砍几棵树,把这几个畜牧给我架到官道一侧。”
离寨前树木不远便是官道,那是南诏大军的必经之路。
两丈高的木桩埋成一排,六个南诏兵被吊在顶上,高汉骑马在前面静立,百余星军在木桩后面站成一个方阵。
“袭我者由我处理,越桩者杀无赦!”
少倾,有南诏的先头部队赶到,当头的先锋官骑在马上一眼看到了桩上的部下。
“吁——”那先锋官一勒马缰,站定后向高汉大喝,“我乃南诏王座下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