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咱们两家不再发生此类冲突,你家将军我先带走,你们放心,我不会亏待他,更不会杀他。尔等即刻退到竹海以北的入口,一日后此时,我与你们徐家主事的人在那里详谈,尔等以为如何?”
高汉一边说着一边随意地用刀拍打着徐湛的头盔,眼神冰冷的很。
不同意就是一拍两散,人头落地,想必也留不下人家,那副将硬着头皮问道:“敢问魔帅尊姓大名,我好向上禀明。”
“姓名只是代号,无所谓,叫我魔帅挺好。”高汉摞下一句话挥手走人,几个闪身便带着徐湛消失在茫茫竹海。
“唉,咱们招惹了一群不该招惹的人呐,也悔不该不听大公子私下传言,找推辞留在越析城内固守啊。”
副将长叹起身,马上派人给大营送信,组织人员处理善后。有句话他没敢说,徐家老帅有点老糊涂了,不该为了一点私利轻易插手南疆之事。
“也许徐家参战的目的未必如我所想的那般不堪,不过这轮不到我操心,眼前的事就够我头痛的了……”
……
高汉现在也很头痛,好不容易抓回的敌军主将却是个油盐不进的滚刀肉。
在醒来发现自己身陷敌手后,徐湛一心求死,求死不得竟欲上吊、咬舌,若不是高汉派人看的紧,还真让他成功了,最后徐湛绝食,闭着眼睛谁都不理。
高汉本来还想好好跟他聊聊,从他这里得到一些关于徐氏的情况,见他如此便知道聊不成了。苛巴建议用其他手段进行审讯,高汉立即否决了。
“我不愿徐氏插手南疆,也不欲与徐氏为敌,看来只能等徐家来人再说。”
经此一战,越析人好象被激怒了,全军起营直扑阁罗凤刚刚筑完的新城,而且到达当日便展开了猛烈的进攻。据阁罗凤派来的传令官禀报,战事激烈,阁罗凤怕先锋营游击在外有危险,希望高汉他们回城。
“切,有城可守,又以逸待劳,这要再打不赢趁早回家抱孩子去吧,惦记我们这点人干什么?”高汉听得直撇嘴,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