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里的生活,野外的生存能力照那些成天追山沟的蛮货差了好几个档次,家养与野生物种的区别就是在一个适应能力上,何况这些野生的还经过高汉的地狱式训练。
诚节一早就注意到这种情况,时不时地利用体恤部下的名义跟蛮军套近乎,虽然正经来说这些蛮货不是他的部下。
高汉对他这种行为自然喜闻乐见,在他的默许下蛮货们热情而又有限地向他和白蛮人传授起一般的军事常识,这些都是能保命的东西,谁不想在危机四伏的山林和战场上活下来?所以,看似憨厚的蛮货们很快便取得了诚节和白蛮人的好感和信任,两下打的火热。
“先生又想拉人了。”私下里,卓不二对有些迷惑的四个墨家弟子悄悄解释到。
“错,我这是帮他们脱离苦海,帮他们成为有理想、有文化、有追求、有抱负的四有新人。”高汉耳朵多尖呐,回过头来乐呵呵地对四个弟子满嘴跑火车。
“先生快看,亮白幡了!”霍刚指着前面叫到。
按蛮军制,斥候听望,军前左右各十里内五人一部,持白、绛两色幡旗,见敌骑举绛、步贼举白,向后方依次转语,敌百人已下只举幡为号,百人以上举幡而呼,并及五里左右肋上有探马往视回报。
此为自古以来的汉地行军法,在没有手机电报的时代,这就是最快捷的战场情报传递方式了。当然,象高汉这样有雕的根本看不上这种方式,不过他的雕不在这里,只能以此往来联络。
“报,前方五里过山平坝处靠山敌寨一座,有越析军五百驻守,我方斥候已越过此寨向敌后探去……”
很快,越来越详细的情报陆续传回前锋营,越析之战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