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财富、女人的域外强盗、垃圾!”
严正海似乎也不太习惯高汉这种暴力的作派,皱着眉头质疑到:“如果他们只是僧人和居士怎么办?这可有滥杀无辜的嫌疑。”
“看来宗教的影响力无处不在,以儒、道修身的严御使也有向佛向善之心。”高汉瞅了严正海一眼,“我们打的是南诏和大唐的旗号,立的是你们两家的威风,但我们只是佣兵,所以后果不在我的考范畴之内,那是你们应该操心的事儿。”
严正海和吕季面面相觑,怎么着?这位爷把啥坏事都干了,末了把恶名都推给咱们了?
“我只知道更远的西方有人一手经一手刀进行传教,但我没见过任何天竺僧人也有这种传统,两位自己看吧。”高汉向营外扬了扬下巴。
不用多说什么了,营外人的反应回答了两人所有的疑问。在箭矢射出的一瞬,五个阿叱力僧立即抛弃了自己的信徒,第一时间抓起身边的信徒挡在了前面,以致于所有看到他们举动的信徒们全部都是在惊愕中丧失了最后的意识。
“把女人当成压榨的对象、修行的炉鼎,最后就是殉道的替身,这就是你们心目中的阿叱力?真不知道你们这两个在我的士兵们正在全心全意地保护下的‘大人物’、是以什么标准和立场来判断战场上的一切的。”
罪恶的始作蛹者故然可恨,但已知或者未知而盲目追随的人更加不可理喻。
“作为一支军队的统帅,我不是杀人疯魔,但绝不允许任何阴谋诡计和任何廉价的怜悯伤害到我的士兵,尤其当执行者还是那些一眼就可以看穿的蠢人时。这是你们盛情邀请我们来参与的战争,战前战后或许我会跟们商量、协调,但战场上就得由我和我的兵作主。”
在高汉冷冷的嘲讽中,严正海和吕季乖乖地闭上了嘴。
“射!”
随着第二轮的箭雨降临,阿叱僧们从宽大的僧袍内拽出了天竺特色弯刀,一面拔箭一面迅速撤退。
雷万春并没有打开营门进行追击,这低劣的诱敌之计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