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整天粘在她身边,跟见到你完全不一样。”
“……”高汉心里泛起了酸酸的感觉,一直以来孩子们都是这样,对自己是敬畏,对晶儿和石雅则是衷心的爱戴,“长兄如严父,长嫂似慈母,跟她亲近是应该的。”
一句话说得杨敬的神情有点迷离,“那就是家人之间的感情么?”
高汉搂住这个从来没有过亲情的女子,轻声安慰道:“你以后也是他们的嫂子了,也会享受到这些亲情的。”
“但愿吧……”杨敬不置可否地回了一句。
此间事告一段落,高汉和杨敬与众依依作别向渡口赶去。一路上杨敬的情绪都很低落,高汉只当她是要与春夏秋冬分离的伤感,没想其他,只变着法儿地逗她乐。
到渡口后,杨敬就回到了自己的船上。高汉考核了一下祝震他们这十来天的学业,还不错,没人敢偷懒,都合格了,就连悟了这个假和尚也跟着学了一些。
“很好,以后就这么学,保管你们都能成为独挡一面的人物。”
高汉高兴地鼓励到,祝氏五兄弟首次被肯定那是相当兴奋,一个个仰脸朝天仿佛现在就是凯旋的将军。
等他们乐够了,高汉随后朝祝震勾了勾手指,“你,跟着我继续下水,那五次惩罚还没完呢。”
“啊?”五人傻眼了,“先生的记性咋就这么好……”
大江东去水滔滔,迎风破浪有白条。
高汉在大江里可算过足了瘾,游泳技术突飞猛进,只是苦了那祝氏五徒,跟着高汉在水里泡了半月有余,不过水性也有长进却是另有收获。
这日傍晚,船队终于到达了戎州城。戎州古称僰道,位于大江与泸水交汇处,是大唐管理西南的又一军事重镇,借水陆两利,别有繁华。
据杨敬所说,那霍氏之族便在僰道所属的马湖镇,距此向西南只有不到二十里,不过那得拐入泸水逆流上行,今天天色已晚是赶不到了。
“先生,咱们在此城修整两日吧?”祝震代表其他弟子请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