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高汉发狂,只怪那阴阳元做的太过分。
自动移到气海可以,但它非得嫌足了元气然后把自己当成了蚕虫结茧自缚。结茧也成,反正谁也奈何不了它,可它不但从外界吸取元气,还把高汉辛苦炼化得来的元气全部据为已有,只给高汉留下了上、中两个空空的丹田,而下丹田因为它的移动竟然没了!
拐走了下丹田不说,最让高汉受不了的是,这家伙干完这一系列坏事儿之后慢慢变了,从排球、棒球、乒乓球、小芝麻,一路浓缩,最后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气海在它消失的一瞬重回正常,朦胧一片再也看不到其他。
高汉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在自己体内发生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等他从茫然中回过神来,再审视自己的身体好悬没背过气去,以前所有的修炼痕迹在这一过程中不知不觉地全部被清除了!
内视没了,对身体的感知只能凭借本能;经脉全通却因没有下丹田作泵无法运用任何一种气,这意味再无修炼的可能;灵海中的识、元两神倒是比以前稳固的多,但不知为什么泥丸宫对外封闭了,空有强大的意念却无法发动“意”之攻。
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原点,现在高汉除了一具强悍的肉身外跟一个普通人差不多。
“阴阳元,我恨你!”竭嘶底里地发泄了一阵后,高汉瘫坐到了地上,欲哭无泪、万念俱灰。
见他安静了,杨敬小心地偎在他身边轻声安慰着,不一会儿高汉头一歪睡了过去。
“他在这里不眠不休地修炼了七昼夜,是应该好好睡一睡了。”
杨敬把高汉搂到怀里,尽量让他舒服些,然后抱到草庐内放到了榻上。
钱老手搭高汉的脉门进行探查,这一查就是一夜。时间慢慢过去,钱老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清晨,守在旁边的杨敬从打坐中醒来,找到在门外深思的钱老,低声问道:“义父,他怎么样了?”
“很怪,既象返璞归真又象泯然众人,除了下丹田,他的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