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迁是好事儿,临行前,兄弟想再送兄长一个大功劳,保我兄风光上任如何?”
高汉不仅是密探,还是自己这辈子遇到的大贵人!鲜于仲通这个激动,抓着高汉的手深情款款地说:“兄弟快讲。 ”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治人如治水,堵总是不如疏。我兄不如与巫山神女和邛姥好好谈谈,宣以羁縻之策。设数羁糜州,夷人自治,选派精明唐官辅之,不出十载夷人即成唐人,再无反复之心。如此,于国于民皆有利,岂不是大功一件?”
鲜于仲通闻言眉头一皱,失望地松开了高汉的手,长叹一声道:“我如何不想这般办理,这本就是朝廷的意思,可是难啊……”
高汉的提议并不新鲜,这也是朝廷的底限。这事儿之所以拖到目前的这种状况,有部分原因是因何、张二人立功心切,急情逼迫所致。
加上蜀中边将对外打仗没啥经验但还都想立战功、夺浮财,南疆太苦没人愿意去,所以这回全都虎视眈眈地冲着巫山发狠。可朝廷不允许他们轻起战端,章仇兼琼坐镇泸州即是防范南疆,也是为了防范有人头脑发热挑起边乱。
另外一个难点是边民无政府主义惯了,要是让他们放弃所谓的消遥状态肯定都不乐意,这两天鲜于仲通没干别的,而是安排人手到附近的寨子去摸了摸底,情况并不乐观。
这鲜于同学办事儿还挺踏实,进行过社会调研?高汉乐了,“打蛇打七寸,治巫看巫山。把巫山拿下,其他的水到渠成、不足虑也。”
鲜于仲通五官都快抽到一起了,“你当我们不知道?可是巫山老祖不露面,那邛姥又装聋作哑地很难搞。我琢磨了,觉得我们跟巫山之间缺少一个两边都信得过、说得上话的中间人……”
高汉向鲜于仲通挑了挑大姆指,这家伙很精明,作官有一套,知道症结在哪儿。
那鲜于说着瞅着高汉眼前一亮,复又激动地抓住了高汉的手,“兄弟,你不会是想作这中间人吧?如助某成全此事,你想作生意的事哥哥更当鼎力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