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止血吧,等他们醒来自然知晓了。”
于是乎,重新拉好大网后,臭道士夹着高汉,老和尚举着悟了几个纵跃间便从古林中消失了,哪还有半点老态?
暂且放下高汉他们不提,蜀地这段时间的人口失踪案件,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戛然而止了。
资州银山镇的古渡口,一间食肆内,琴音缭绕,歌乐舒婉,轻快中却现几分惆怅。
曲终歌罢,杨敬和汪子华相对而坐、平心静气的交谈着。
“这次消除鬼子的事有劳汪公子了,也幸好有公子相帮,才数次解我于危难。”
汪子华一摆手,“娘子过誉了,汪某这条命要不是娘子几番援手恐怕早就喂鱼了。再者,能为我大唐的安稳做些事,亦是汪某的本分。”
杨敬轻笑道:“公子不怪我迷昏你的事儿了?”
“能以此明辨娘子的为人,汪某荣兴之至,何谈见怪?”汪子华正色地回道,“不过,我兄高汉对娘子误会颇深,娘子想跟他通好恐怕有些困难。”
“那个鲁莽的冤家。”提到高汉,杨敬一脸无奈,“顺其自然吧,倒是公子这一走,我却不好跟他解释了。”
汪子华从身边的背囊里拿出一封信交给了杨敬,“我要说的话都在这里,烦请娘子代某提交,到时他自然会明白事情的原由。”
“好吧。”杨敬认真地接了过来、好放,“公子此去要到哪里?”
汪子华站起来指着肆外那辽阔的江面,意气风发地说道:“我要学李兄太白沿江而下,阅尽江山无数,寻求天地万法,好不快哉?”
杨敬举怀相敬,“曾施与沫濡,今泣于音孤。暂酒之杨柳,将望乎江湖。”
汪子华接过,一饮而尽,随后掷怀叹道:“可惜娇娘酒一杯,不投我怀心向谁?”
“讨打。”杨敬轻拍了汪子华一下,“又行这等赖汉模样,等我看见灵儿妹子一定要告你一状。”
“别,可千万别!我这就走还不行吗?”汪子华吓得一哆嗦,抓起背囊三两步便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