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膝的还真作不惯……”高汉心里暗道,嘴上回应着:“说到这儿,你那‘吾王’那两字给我去了,称孤道寡的咱不舒服,直接叫名字得了。”
卓不二咧嘴乐了,“我自小野惯了,叫王也不太随便,莫如就叫小先生吧。”
“随便。”
高汉早看明白了,这卓不二尽管钻了偏门,但在小说领域也算当世一流,加上从小的际遇和个性使然,别看跟自己说话很平和,可骨子里那清高着哩,就跟当初的汪子华一般。这也是盛唐人的通病,傲。平民差一些,整个大唐上流社会因国家的强盛充满了过度的自信。
“最后一问:小说真有小先生所说的那样可以作出成就?”
处在当下,高汉没法给他列举原世因小说而激发思潮、改变历史的例子,只得说道:“小说不过文之一类,与诗词歌赋一样都是给人看的,影响的是什么?是人的思想。曾有贤人作诗云:万家墨面没蒿莱,敢有歌吟动地哀。心事浩茫连广宇,于无声处听惊雷。这就是文章的作用。”
卓不二皱着眉头仔细咂磨着这几句诗,慢慢品出了些许味道,“好诗,某自问学问尚可,却想不出是是哪位先贤所作了。”
高汉笑而不语装神秘,心里却乐翻了天,“想不出来就对了,我能告诉你这是鲁迅先生的大作吗?那可差着时空哩。”
“于无声处听惊雷,某想作一个象此先贤一样的小说家。”卓坏二热切地望向高汉,深躬一礼道:“还请小先生教我。”
得,这意思就是非跟着不可了。
算计终于彻底成功,收得一个另类的老弟子,高汉得意地绕着卓不二转了一圈,拍拍他的肩膀略带不满地说道:“想跟着不是不行,但你这小身板不好好锻炼可不成。我不想让你学颜回,斗志未酬却英年早逝,徒留孔子对棺而泣。”
卓不二一咧嘴,“这个,小先生比对的对象是不是有些高了……”
“高什么?不高也。俱往亦,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高汉摇头晃脑地说,手指苍天、意气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