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供着,以后就由我专门管理了。”
为此,其他人跟他好顿吵闹,最后决定由他专管,但各部定时来送优良的母马来繁育。
什么马有什么样的用途,要说长途负重、穿山越岭,当地的驮马却比这四匹宝马实用,毕竟象驴子那样非马类、适应全天候、全地貌的生物还不多。
雪域山多水多,临近的蜀地也是峰峦叠嶂、川江密布,出噶达城往东南不远便是青山,由此折向正南便入古茶马北道,现在叫绢马道。
此道东起蜀地雅州,经会野渡东泸水可到马儿敢,再渡澜沧就到飞凤国都察瓦绒了。由察瓦绒可通吐蕃波窝直至逻些,然后去泥婆罗、天竺。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李白写的是古蜀经古苴地到汉中的剑阁石牛道,如果让诗人来这绢马道看看,恐怕后一句就得改成“难于上九天”了。当然李太白的诗夸张了一些,现在也没写出这篇,但高汉此次亲临算是领教了比诗中蜀道还要不易行走的古道。
前期走的还行,都是山脚、河谷,慢是慢了点,没危险。要是没事坐在驮马上悠哉悠哉地看看雪山美景倒也不错,可是正式走上通往会野的这段就凶险了。
一边是绝峰峭壁,一边是高渊深谷抑或怒浪腾涛,人工开凿的马道、以及架筑的栈道,便如一条长带、或隐或现于雪山云海之间。
窄处只容一马通行,宽处才可人马交错。慢马重蹄、回音空寂,怒浪拍岸、入耳惊魂,怎一个“险”字了得?
鲜于叔明也是首次走这种路,但此人胆大,也有城府,表现的倒不十分惶恐。只是两腿有些发颤,老贴着崖壁前行,走的有点慢。高汉的注意力有一半放在他身上,就怕他出事儿。在这里一失足会成千古恨,更会让人粉身碎骨或者尸骨无存。
道太窄,马车算是废了。这几天恢复点元气的汪子华把马车打发回去了,看到眼前的情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也太险了点!”
“走习惯了就好了。”石中玉凑过来宽慰道,“放心吧,这条路我跟着商队走过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