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下,他犯愁的是没人照管。
高汉也面临着这样的难题,知道贵族嫌弃小奴隶的价值比,但没想到会嫌弃到这种程度。
但他心里明白不论何时人才是这个世界最大的财富,有人才有一切,不管是为了道义,还是为了自己,都必须收下所有愿意跟着他的孩子,尤其是送来的小奴隶里面有三分之二都是汉地后裔。
高汉一咬牙:“凡是送来的小奴隶我都要了,你跟我师兄说一下,我这里暂时不限人数。”
春巴吉对高汉的决定有些瞠目结舌,“敞开了收?小先生你、你……”
“照我说的做吧,我师兄那里收不下就都给我,其他的你不用管。”高汉老神在在地说道,“另外帮我找些人把路恭的宅尽快弄好,五天之后把我的那些孩子接进去。”
春巴吉没辙了,爱怎么地怎么地吧。
“路恭怎么样了?”
提到路恭春巴吉立刻来了精神,“小先生,我一直想打机会问你,你怎么发现路恭的异常的?难道就因为他没跟你喝酒让你失了面子?”
“你拉倒吧,我可没你那么小心眼儿!”高汉没好气儿地横了他一眼,“不过他的拒绝倒引起了我的注意,从他身上我感觉到了一股邪气,跟被我干掉的前德木尼很象。而且还有一种气味,据我所知那是婆罗门教炼制某种合欢用的秘药才会有的特殊味道,当时我便怀疑上他了。”
春巴吉惊讶道:“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路恭以前确实跟前德木尼走的较近,此番婆罗门人来吐蕃也是他大力倡导的。”
“更重要的是他的表现,我观察他好象修炼异术不得法,我一激便失去了冷静和理智,并偏执地把我视为大敌,很符合邪术走火入魔的先兆特征。”
春巴吉点点头,“这跟他平时的举止简直是判若两人。他刚刚主持完吐蕃户籍清查,正受赞普赏识,不敢相信他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这也是我百思不解的地方。就算是邪教徒,他想作死也得有个合理的逻辑和动机,象这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