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行人来的快速走的匆忙,把一干人等直接凉到了原地,但这帮子人没人敢表示不满。
悉猎向春巴吉说道:“按常例怎么也得把酒宴享用完了吧。”
雪域条件相对艰苦,各种物资来之不易,吐蕃立国时便定下规矩不得随意浪费,所以尽管在场的人如今都不在乎这些了,但公开场合还是要遵循古礼的。
“既然哈布其国师有事,那就由我代他吧。话说赞普出征以来,我们大家还是首次聚齐吧?正好借此机会咱们好好欢聚一番。”
春巴吉话音才落四周便是一片叫好,众人纷纷叫嚷赶快开席,都说这一阵子可紧张坏了,言下之意对悉猎搞的宵禁事颇有不满,大有就此让悉猎取消宵禁之势。说这话的都非春巴吉和悉猎的人,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
悉猎泰然一笑,“玛相,逻些现在不太平,宵禁还是有必要的,您说呢?”
春巴吉打了个哈哈,“解禁与否还是日后由哈布其国师与悉猎喻寒定争吧,咱们今天只喝酒取乐不提国事。”
两个主要派别的首脑都达成了一致,其他人自知不好再说,只得纷纷跟着两人到金帐入座。
吐蕃贵族间的宴会很有特点,每个参与的人不但自己带刀还会带领一名带刀护卫入席,主人席间推怀换盏、护卫就站在身后守卫。这种惯例是由于雪域艰难的生活环境和长久以来各部纷争造成的,除了参与由赞普或者大相主持的军政会议外,其他任何场合都是如此。
在高汉看来就是一种社会诚信的缺失,以致于人人都有强烈的危机感,贵族阶层表现的尤为强烈。
悉猎和春巴吉分别以庆祝哈布其国师和代之答谢的名义祝了两巡酒,然后帐内便沉寂了下来,二十多个大臣竟无一人说话,都沉吟着想着各自的事儿。
“咣当”一声胞响打破了帐中的沉闷,众人闻声望去,却是一个坐在末尾身着皮甲的大汉把自己的牛角怀摔到了桌子上。
“乞力徐,你这莽汉干什么?”悉猎轻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