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望着那白里透红的皮肤,心里一痛,石榴,怎么才一个月不见,你就晒黑了?是不是王季平那个狗杂种天天折磨你啊?
蔡春生鼻子一酸,还没进保安室,就抑不住兴奋高叫一声:“石榴!”
蔡春生用的是家乡话,那女子辨出声音,分明身子一震,倏忽转身,一张春光明媚的笑脸映入眼帘。不是石榴,而是蔡春生的堂嫂何桂花,桂花姐!
快一年不见,何桂花还是那么明媚鲜艳,看上去一点不象二十三岁的人,也许老李以为是蔡春生的女朋友,何桂花由于没有生育,身材很好,鹅蛋形的脸上光洁细嫩,虽然没那么白,但仍然让人一看倾心。
蔡春生忽然想起大同镇那个月夜,墙缝里看进去的桂花姐,水嫩的身子,豆瓣似的肥大屁股。蔡春生的脸有些发烫。
桂花姐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看到蔡春生狐疑的眼神,何桂花嘻嘻一笑:“春生兄弟,见到我怎么喊起石榴来?想门前那棵石榴树啊?可惜我搬不来。”
蔡春生和石榴的事家里人只有耳闻,但不知道曾和相蔡春生好的女孩子名叫石榴。
这是个美丽的误会,也好,趁机掩饰吧。
蔡春生尴尬一笑:“桂花姐,看到你,我就想起那棵石榴树啊。家乡的风物,我忘不了。”
“兄弟真是有情有义的人,看来我找你没错。”
“哪里话,桂花姐,你对我们的好,我哪能忘记呢。”
何桂花虽然是蔡春生出了五服的堂嫂,但心地善良。她离蔡春生家近,自母亲去世后,她时不时帮蔡春生家浆洗被子。被子太沉太大,蔡春生和父亲都不会浆洗;还帮蔡春生缝补衣裳,父亲当她女儿一样,蔡春生当她亲姐姐般。
“有兄弟这句话,姐就放心了。”
老李和小季虽然不能全听懂蔡春生和何桂花的话,但姐弟这个意思他们还是听出来了。老李歉疚地笑,说:“主管,原来是你姐哪。”
蔡春生笑着告诉他们:“准确地说是嫂子。她是我堂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