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刘桂花鼎力扶持,竟还有这种龌龊的念头,真是该死!、这一声响亮,让张胜吃了一惊,他忙问:“兄弟,怎么了?”
蔡春生支吾道:“虫子,刚才有虫子爬到我脸上来。”
这坟场有虫子不稀奇,张胜不作他想,呵呵一笑道:“兄弟细皮嫩肉,书生模样,不仅讨美人欢心,连虫子也喜欢你啊。”
石榴脸上发热,把头偏到蔡春生怀里吃吃地笑。
蔡春生咧了咧嘴,看不出这个粗夯汉子,也幽默了一回。
刘桂花放声大笑,啐了一口道:“你以为蔡兄弟象你啊?只有我有眼无珠,错爱上你这猪一样的浑人。”
蔡春生忙说:“桂花姐言重了,张大哥是个很精细的人呢。”
张胜也笑了:“你别听她说,她违心着呢。不怕兄弟见笑,你桂花姐可是糖一样粘在我身上,扯也扯不掉哪。”
刘桂花脸上挂不住了,伸出手把张胜的耳朵扯得老长。张胜大声求饶。刘桂花喝道:“是你粘我,还是我粘你?”
“是我,是我,我粘着你还不行吗?”
石榴笑出了眼泪,忙把着刘桂花的手,劝道:“桂花姐,饶了张大哥吧,要是你拧下后,任你是糖,也粘不上这只耳朵。好好的张大哥成了独角兽,桂花姐不心疼,我看着可惜。”
刘桂花笑得弯了腰,松了手道:“那也只是独耳朵的猪!看在蔡兄弟和妹子的份上,暂时饶了你,以后再敢乱嚼舌根,哼哼,我就让你变成没耳的怪兽。”
张胜揉着发烫的耳朵,对蔡春生说:“看到了吧,我倒霉,找了只母老虎。”
“那你是什么?”
张胜忽然扑上去,把刘桂花按在地上,在她脸上狠狠地啃了几口:“我是什么?我就是喂不饱的公老虎呀。”
看他们这个样子,都粘才是真的。
石榴羞得捂上眼睛,叫道:“张大哥桂花姐,要粘你们到一边粘去!”
张胜爬起来拍拍手道:“什么话,这是我的地盘,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