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了你们。晚上跟我们在一起吧,谁也不敢惹你们。”
刘桂花看蔡春生和石榴疑惑的眼神,抿嘴一笑:“你张大哥别的不会,力气却大。有一个晚上摸上来两个小伙子,块头也不小,他看到我们蹲的这个坟场大,坟沟深,是休息的好地方,想霸占。我说了很多好话他们不听,动起手来,把你张大哥惹火了。”
蔡春生瞅着张胜,忍不住发笑。
“张大哥天神一样,发起怒来,一定非比寻常。”
刘桂花倪了张胜一眼,似嗔似怒,眼里却同怜爱。
“可不是,你张大哥在家绰号蛮牛,这会儿他双臂用力,拦腰抱住窜过来的人,扔出几米外,把看热闹的都震住了。现在他们对你张大哥很敬畏,他说的话,没人敢不听。”
刘桂花眉飞色舞,脸上显出得意的神色。是啊,对刘桂花来说,张胜就是一棵大树。
蔡春生和石榴都笑了。刚才张胜的吃相,他们就猜出张胜是个有力气的人。
“走吧,我带你们去看看。”张胜拉了刘桂花一把,抢过蔡春生的箱子,拎在手上,象拎一根灯草。蔡春生也不谦让,提起包,拉着石榴,跟在他们身后。
张胜蹲的坟场在半山腰,洼地中隆起个小山包,水泥砌的坟头几乎一人高,坟沟里青草一片,却碾得很光滑,一块几平米的尼龙纸遮盖着一堆物事,不是很多,显然是张胜和刘桂花的行李。
刘桂花象到家一样招呼蔡春生和石榴坐下。二人席地而坐。张胜指着坟沟那一边说:“你们不嫌我们碍事,就蹲那边吧,有几个人要,我没答应。我和你桂花姐,嘿嘿,恩爱,可不想别人当电灯泡。你们不一样,是我兄弟。”
石榴瞪大眼,扫了蔡春生一眼。蔡春生无声地笑笑。
刘桂花看二人的眼神,羞得面上飞红,啐了张胜一口说:“你别听他胡诌,蔡兄弟你们误会了,我们哪有什么恩爱,就是他这个死脸皮的,时不时……”
刘桂花顿住了,又瞥了蔡春生和石榴一眼,怕误会更深,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