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怎么理解。”尤小雅才难得跟他解释那么多,反正在她看来什么主子下人,压根儿没啥概念。
“……”这回朱子煜算是彻底没话了,他当真是没想过有那么一天他也会沦落到作为‘奴才’来侍候他人,而且那人还是那么个年纪轻轻的小妇人……
“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人活一世能屈能伸方成大器,且若是连自己所犯之错的责任也不能负起,又遑论做个顶天立地,治国平天下的栋梁之才?”尤小雅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是顶着一背的鸡皮疙瘩在说的。
话说,装十三的话她也不是没说过,可这回明明是当作激将法诓人,而她却把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这么正能量,简直就是一巴掌就把别人反驳的话全都拍到了爪哇国,连兴起那念头都会秒秒钟被人鄙视一样,想着这险恶程度,当真也是醉了……
说不得尤小雅这番蛮横也是,有理也是,虽是口口声声说着并非得理不饶人,但她这番话摆明了就是把人往墙角里去逼的,不得已朱子煜虽是心里憋闷,却也还是应承了尤小雅:
“夫人说的在理……”
“如此便当你是同意了,只是口说无凭,你同晋管家去千帆阁立份字据,当然也是保证你的权益,还清债务之时便是你离去之日。”尤小雅面上依旧没甚表情,平平静静地朝着朱子煜和晋守忠说了一句。
“属下明白。”晋守忠本没想过尤小雅会将这人收到院子里来,但因为是她的命令,他也没敢质疑,所以恭敬地应了一声。
“对了,之后有关于受伤之人治疗的费用,以及误工费用,一应的都需让这位公子清楚明白,莫要让人说我晋家仗着人多势众欺负勒索才是。”尤小雅瞥了一眼朱子煜,只见他面上神色不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该是认了这个结果的。
“是,属下明白。”
晋守忠听尤小雅这么一说,其实是有些愣了一下的,毕竟在他看来,尤小雅做这么大的阵势,应该是要灭一灭那人的威风,顺带敲诈一笔,但听她如今这意思,貌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