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不**兵,干步兵一样出色,他估摸自己的能力怎么着也该排在保定前三。关键还是时运不济,多半是没钱没后台,没有后台,就没有了晋升的潜力;没有钱,连孝敬上司都有心无力,自然不被待见。
也就是在第五师,自从田中玉被撤职之后,第五师上下,七八千人,都活在了浑浑噩噩,混吃等死的尴尬境地。
面对蒋方震的时候,王登科实在生不出一丝丢人的情绪,因为他要说的,对于民国官员来说都在做,却羞于启齿的事:“校长,其实学生也不想离开炮兵。可是当时学生是从炮兵部队赶出来的……”
“是谁?”
蒋方震对北洋派系之争是感触非常深的,他也受到过排挤和打压,也明白在政坛,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憎恶一个人,同样不需要理由。北洋的政坛,出现了数之不尽的意外。
王登科脸色有点灰败,这是他人生经历之中少有的几次打击之一,而且还是最大的。
没有拿到留学名额,被人顶替了也就罢了。可他是完成了两年制学业的炮兵科毕业生啊!
顶替他的可是六个月速成班的家伙。
至于为什么,他知道,也不想说。可是当从炮兵部队踢走的那一刻起,他真的怨恨这个统治者民国的北洋军政府了。原因就是他是直系的军队的炮兵团长,而不是皖系的炮兵团长。这种理由简直让人无法理解,派系之争什么时候开始在营团级之间划分了?那不是督军和将军们才该有的标签吗?
这是促使他改行的最重要的原因,在王登科的记忆力,他是刻意忘却这段往事,因为每次想起,就像是揭开伤疤那样让他痛彻心扉,仿佛血淋淋的被扒开了皮肉一样,疼痛的无法呼吸。
再次想起这段往事的时候,还是让王登科无法平静。他记得那是皖系在府院之争胜利前后左右,段芝贵在东三省担任总督的时候,为了让‘皖系’能够在东三省站稳脚跟,当哥哥的段祺瑞抽调了部分皖系精锐,还从北洋精锐部队中抽调炮兵,骑兵等作战部队充斥段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