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文采,口才。都是过人一等的人物。他自认在这方面不是对手。这时候,邱明达偷偷地拉了一下陈炯明的衣袖,后者心知肚明地退后了两步,就听到邱明达抱怨道:“叔,这人谁啊!谱太大,说家里的茶叶是榆树叶子,有一块大洋一斤的榆树叶子吗?”
陈炯明无力道:“你给他端上来的是咖啡?”
“是他自己弄的,我当时说茶叶没有了,只有‘洋中药’,黑不拉几的。闻着倒是挺香的……不过煮咖啡的那个壶不太好弄,都是他一个人在摆弄。”
“他摆弄的时候你都看清楚了?”陈炯明有点诧异,他的这个副官,其实就是一个村子的晚辈,叫叔也合情合理。只是,这家伙平日里不太勤快,没想到今天改性子了,难得。
邱明达摇了摇头:“没看明白,好像挺复杂!他还抱怨家里面没有牛奶,也没有砂糖。尽糟蹋好东西。好不容易翻出来一包红糖,他还不乐意了,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村口的二傻子。”
“没眼力界的东西,平日里好吃懒做。不知道学着点。”
陈炯明感觉自己也挺丢人,怪谁?只能是怪自己,当督军的时候没怎么享受好东西,导致连他的副官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邱明达表示很无奈:“叔,我们连肉不经常吃,学这些玩意您还舍得让我去洋人开的餐馆吃饭?”
“洋人开的餐馆做的饭菜不好吃!”陈炯明想了想。说出一个他认为很正确的理由来;另外一个理由是贵。
“尽用这些话来对付我。”邱明达无助地抗议。
遇到这么没有眼力界的跟班,陈炯明也只能表示无奈了,扭头走向于右任,面对面坐下,感慨一句:“没想到他们连你都请动了,这两年听说你安心办学,不大参加政治上的事了。”
“正因为办学,才来。”于右任表示很忧伤,民办高校日子难过啊!至于学校的名称,在后世是很牛叉的一个学校,复旦。
陈炯明笑了,笑的很吃力,因为理由很牵强。
于右任不悦道:“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