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估计是南下的问题,陈炯明都来上海有些日子了,要是孙某人再不动身,估计广东的局势有变。再磨磨蹭蹭,黄花菜都要凉了,由不得他不着急。另外,如果对方提要求,就让陈炯明去联系。”这个缘由不难猜,王学谦随口说道,至于他点陈炯明的名字,并非是故意刁难。
“他?”反倒是陈布雷的反应很大,吃惊道:“您不怕他们打起来?”
“放心吧,都是体面人,打不起来。”王学谦随口问道:“对了,最近陈炯明再忙什么,上次让他休息一段时间都不肯,显然是个耐不住的人。”
“学习英文,另外好像是研究浙江的教育体制,他认为大学和浙江的普及教育脱节,中间漏洞很多,很容易让钻空子。建议成立稽查委员会,针对教育基金普查。”陈布雷头痛道,王学谦没有给陈炯明短期内安排任何专项工作,随他去看,去学。
但是,结果好像是陈炯明要干出狗拿耗子的事来……着实让人不放心。
“估计经享廷和陶行知那些人要骂娘了!”王学谦很不厚道地属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算了,让他写一份调查报告,期限就给一个月,他再这样下去,我都舍不得让他去福建了。”
高速发展中的社会问题,会集聚很多,有时候上位者是无心去处理,或者处理起来很麻烦,选择暂时性的忽略。但如果有一根‘搅屎棍’在其中不断的折腾,估计所有人都要打起精神来了。
“先生,这恐怕不太妥当吧!”陈布雷担心道。
王学谦笑答:“古时候皇帝有一种办法平衡大臣之间的互相针对,叫留中,知道为什么吗?”
陈布雷摇头,发愣,这怎么和皇帝扯上关系了?
王学谦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仿佛像是盯着猎物的豹子,散发出来的都是冷冽的光芒:“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就凭借这句话,他们做事就该尽心一点!”
陈布雷知道这可不太好说,帝王术的东西,他没弄懂,反正挺玄妙的,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