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来的人太多,不仅把路给堵了。丢孩子的,流氓当街耍无赖的……搞得当时的刑部和顺天府非常不耐烦,最后只能申请将刑场搬到了在宛平的芳草甸。
有道是法不责众,街上的游行队伍人多了,就像是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多。
直到最后发生当时财政总长交通系主流砥柱的曹汝霖的宅子被纵火焚烧。
时过境迁,这些年轻人也长大了几岁,可是情绪似乎比两三年前更加激动了。而新加入的年轻人,也是蠢蠢欲动,觉得身为国家主人。应该发出一点声音。
而在这些年轻人之中,最信服的长者真没有几个,如果要排名的话,周树人教授肯定是前三的,胡适有信心也在三甲之内分一杯羹,两人的地位,影响力几乎是不分伯仲的。可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周树人能够在短短几年内,将燕京的教授圈子得罪一大半,主要原因还是他的性格上。
绝对不会妥协。生气就是生气,就要骂人!
庙里的知客僧人面对胡适的表情不冷不热,显然对两人在庙里混吃混喝的行径大为不满,虽说胡适他们是给了香火钱的。但知客僧的眼光多贼啊!一眼就看出,两人都是有钱人,肯定不是像两人说的那样,都是穷教书的。
或许那个姓周的可能是家资不丰,但胡适绝对不是一个穷教书的那么简单。
民国时期的教授和中学教师,是两道分水岭。
胡适一年的收入。至少超过5000大洋。无论如何也和穷酸没有多大关系,反而在民国,大部分的地主老财的一年收入也比不过胡适的收入。倘若知客僧知晓了胡适的经济状况,定然要拂袖而去,在佛主面前告上一状,肯定不会再和胡适说上一句话。
“胡施主,周施主并没有归来!”
“有没有带话回来?”
知客僧不耐烦的看着胡适,最后还是在心头念了一遍清心咒,挥挥手道:“没有。小僧还有事,告饶了!”
说完,知客僧像是躲瘟疫似的走开了。
胡适还在纠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