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辆一辆的开下甲板,心思有那么一段时间有点恍惚之外。随后就下船,命令他带来的士兵跑步跟上车队。出人意料的是,王学谦的汽车在码头上停了一下,也就几秒钟的样子,戴笠仿佛心有灵犀的健步跑到汽车边上,车窗摇下来,王学谦连头都没有转,只是说了一个字:“查。”
要是换成王庚,他肯定会问,怎么查?查到什么程度?
但是戴笠去心知肚明。退后一步,等王学谦的车队离开之后,鄙夷的瞄着白岹,事情发展到现在的地步,他已经知道王学谦是动了真怒。
查,是要彻彻底底的查。
不能敷衍。
越是详尽越好。
心中有底的戴笠,对手下吩咐道:“把涉案人员都带走。”
“戴春风,你敢!”
“老子不会放过你的,戴春风,你不过是一条狗……”
戴笠的眼神抹过一丝戾色。在命令手下之后,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但却给人比说过千言万语都要让人意味深长。在他的眼里,白岹已经是一个死人,和死人没有计较的必要。
但是。在内心深处,戴笠的怒火正在积聚,燃烧:老子最恨人叫我小名了!
好吧,白岹不知轻重的叫嚣,会给他的牢狱生活带来更多的精彩片段。
其实白岹的所有犯事的档案,都好好的在戴笠办公室的保险柜里放着。只是他为什么不急于第一时间递给王学谦,就是因为担心王学谦怪罪。明知道白岹为祸地方,尤其是这个家伙在王家实在不讨喜,更是罪加一等,不上报,就是和大老板不齐心,这个罪,才是他戴笠担当不起的。
而王学谦也彻底没有了巡视宁波新工厂的心情,住在‘宴园’里,谁也不见。
就连朱葆三打来的电话,王学谦虽说是亲自接通了,但却出人意料的拒绝了晚上的接风宴。
这让同船抵达宁波,在老爷身边装乖宝宝的朱子兴非常纳闷,朱三爷琢磨,是不是老爷子得罪了王学谦,犹豫着不敢当面说。
“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