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和日本之间的矛盾。捎带着把民国的山东权益的归属解决了,民国通过外交途径,从日本人手里把青岛收了回来。
这都是后话了,现在《华盛顿会议》都没有召开,说什么都为时已早。
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黄金荣,后者岿然不动。他不会认为黄金荣不过是随口问问那么简单,肯定有更深层次的目的,而这个目的,显然是通过王学谦这里,或者他的关系网,得到一些确切的消息。
不过细细一想,王学谦倒是明白了黄金荣的用意,他不知道不要紧,找个知道底细的人问问不就知道了?
而这个人或许是罗丹伯爵,别儒家族被寄予厚望的继承人。
想明白这些,王学谦干脆闭上眼睛,‘谱’摆的极大,仰着头作养神的状:“还记得那个法国伯爵吗?”
记得,太记得了。
必须得记得。
黄金荣眉间露出一丝喜色,迎接这位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的法国伯爵的宴会,还没多久,他能不记得吗?
这下终于不用藏着掖着了,这位法国伯爵肯定是知道内情的,但是就黄金荣的身份,一个租界的警察头目,能够得上法国伯爵大人吗?所以,他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从王学谦这里能刺探消息最好,没能问到,说不定勾起王学谦的好奇,去问法国伯爵。至于最后,王学谦问没问道到。是否肯说,这不都是可以商量着来吗?
看向王学谦的眼神。说不出是赞扬呢?还是欣赏?
总之,对黄金荣来说,和王学谦谈事轻松至极,因为只要他稍微透露一点点消息,王学谦就能非常了然的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这种悟性,在黄公馆的那些手下中,是非常罕见的。
比方说,马祥生。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利索。写的歪歪斜斜的,就别指望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让他去办了。
王学谦知道一些罗丹?别儒的行程,不过不是太准确:“我记得他去汉口了。”
黄金荣支起上半身,立刻回答:“明天晚上他回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