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铁路工程师,但并不适合当官。
不管是担任政府官员,还是军队的军事主管。都让同事非常排挤和怨恨。
哪里有当官的不收礼的?
哪里有军官不吃空饷的?
当不成官,做不成将军。温应星就应该是一腔的抱负将化为乌有,沮丧之余,患得患失也不为过。可他没有,非但没有沮丧的情绪,反而整天乐呵呵的,似乎根本就没在意,他那闪闪发光的文聘。给他带不来哪怕一丝一毫的经济和政治利益。
站在舰桥上,眺望浦江西面,映入眼帘的城市建筑群。
站在舰桥上,正是已经步入中年的温应星。远远的望去,并不像是一个东方的城市,反而更像位于欧洲的繁忙港口。高大的万吨巨轮,在拖船的牵引下,缓缓的进入预定的航道。
这次从广州上船,在海上漂泊了数天之后,来到阔别多年的上海。
这座远东最大的城市。正有一个机会迎接着他。
但温应星并不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反而心头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怎么就拿来大总统的一份推荐信,还有宋子文的一封私信,就踏上了去上海的路途。
虽说。他在铁路局工程部的日子毫无前途可言,但他也过的颇为惬意。
对于一个不太看重权利,远离功利的军人来说,做什么不重要。高官厚禄自然美妙,但得不到,也不气馁,反正吃饭的地方总是能找到的。他的这种心态,在同僚之中简直是无法想象的,更是与普通人的想法格格不入。
甚至同事根本就不知道,他竟然是美国西点军校的高材生。
“先生,这次您一定会被重用的。”
从身高来说,温应星并不高大,而身边的阿宽是他在铁路局担任工程师的时候,找的一个长随。虽然不知道温应星为什么匆匆来上海,但作为一个有野心的仆人,他偏执的认为,他的老板要发达了。
温应星扶着有点发烫的铁栏杆,呼吸着咸乎乎的空气,视线中还能看到鸥鸟从船舷边上略过,似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