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真的能偶说服段祺瑞。
“段兄!”
这一回段宏业倒是有所反应,眼神呆滞的回过头来,怔怔的看着王学谦,抱歉的笑道:“子高,你在叫我?”
段宏业回想起刚才浑浑噩噩的答应了王学谦,不过听对方的话,确实很有道理,但是心里头发虚,于是说道:“子高,刚才你说的话,能不能在给我说说,我心里头有点发虚。”
老鼠见了猫,也就是这幅德行。王学谦虽然有些好笑,还是开口:“段兄先坐下来,我们慢慢聊。”
“对对,慢慢聊。”段宏业忙不迭的点头,坐下来,眼神直勾勾的定着王学谦,连嘴边的美食都无法勾起他哪怕一丝一毫的兴趣。
王学谦放下刀叉,用餐巾点了一下嘴角,喝了一下口红酒,不紧不慢的开口说:“民国成立也有九年了,风风雨雨的九年。且不说袁世凯时期,因为对军队控制还算说得过去,京城的政局还算稳定。唯一的问题,可能出在政治信仰的不同,南方各地的实力派无法获得足够的政治利益,而出现了几次规模并不算大的战争。”
“可这些对北洋政斧来说,都不算什么。但是袁公当年走了一步昏棋,登基为帝。这才让北洋政斧彻底失去了对南方的牵制,变成了眼下的局面。南北分裂,但北洋政斧还有足够的实力,完成统一。”
“唯一的变数就是,北方军队的实力派之间的争斗。张作霖,曹锟,还有你父亲,段公。几方争斗还算克制,虽然动刀动枪,但是‘刑不上士大夫’,这个道理大家都是明白的。所以,政坛上最容易出现的就是今天你上台,明天他上台,过多的内耗,不仅让南方各省实力派有坐大的机会,而北方军政也会因为内耗,更多的失去对南方的控制。”
“所以,一条在浙江的铁路,对于段公来说并不重要。”
“另外,眼看时局艰难,段公如果想要放手一搏,可能姓也非常低。之后的潜伏,伺机而动才是智者所为,相信段公肯定是有所准备。唯一的变数就是,前方军队耗饷太多,让段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