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的痛苦,身体内的力量一点点的被抽离,完全失去控制的恐惧给他的心理上带来了很大的畏惧感。
同样是科学家,爱因斯坦是长的姓格,而他的导师却是带着足以让任何生物窒息的强大气场,差点谋杀了衣钵弟子。
王学谦哽咽着说:“教授,能够再次见到你真的太好了。”可声调却带着浓重哭腔。
“好吧,我们今后有的是时间叙旧,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我带来的这些数据需要人手帮忙整理。”话说到一半,老头很不自然的扭动着脖子,后背随着脖子的扭动,往来在干硬的牛皮马甲上来回蹭了几下,舒坦的眯起眼睛,极度享受的样子。
“尼玛,肯定是跳蚤。”王学谦暗自谩骂了一句,身上也痒了起来。
过来有一会儿,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伸长脖子,闻了闻周围的空气。
王学谦内心确实很怀疑老头的举动是有自知之明,还是真的能够体会到他身上的强大气场,足以摧毁一个正常人的嗅觉。好在他终于找到了一个离开的理由:“很荣幸能够和您一起整理这些资料,我想这会给我的研究带来意想不到的重大发现。我马上去准备推车,把这些资料搬运到资料室。”
史瓦西满意的点点头:“你先去资料室,我需要去洗一个澡,联邦铁路公司的官员真该下地狱,火车上连一个浴室都没有……”
随着接二连三的抱怨,史瓦西从门背后拿起一个脸盆,顺手拿来一条毛巾准备去学校的浴室洗澡,走出门口的时候,王学谦差点跳起来规避老头的行动路线。
好在最后还是克制住了,没有让老头发觉他心中的不耐。
不过也是,1919年的美国,城镇化已经开始,沟通东西南北的铁路网已经初具规模,但是设施却并不完善,虽然铁路让出门更加便捷,但横跨美国东西部的铁路大动脉,完成这一超长的旅程需要五六天的时间。加上持续的高温天气,五六天不洗澡确实能把一个绅士变成一颗过期的臭泡菜。
快要出门的时候,瓦西里童心未泯的